场景切换的太快且没有规律,祝挽星好似被强行绑架进电影院的观众,眼睁睁看着陆廷鹤的真心被自己糟践。
他们像是被刽子手按在铡刀下的两块肉,落下来的每一刀都又绵又狠,同时割伤两个人。
场景很快跳到他们再次见面,是在陆廷鹤的公寓里,祝挽星喝醉了,被代驾送过来的。
他浑身酒气混着廉价的香水味,却说是刚应酬回来,扯开衣服就往陆廷鹤身上扑。
祝挽星看着眼前这一幕有些不知所措,尴尬的转过了身,逃似的往门外跑,却在临近门口时猛地停下了,像只小螃蟹似的横着蹭到了墙角。
第一次自己听自己的情事,祝挽星羞臊的搓了搓脸,欲盖弥彰道:“我不是要偷听,我就是想看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这个 “你” 指正在床上胡闹的他自己。
他们这一世虽然亲密的次数不算多,但每一次祝挽星都记忆深刻,甚至保存好的录音都翻来覆去听了很多遍,所以他很清楚陆廷鹤真正爽足时会发出什么声音。
从身后两人渐入佳境开始,祝挽星就听出了不对,陆廷鹤压抑的难受。
轻重,喘息,动作,他都在忍,温柔到像是在揉着一小块易碎的玻璃,然而即便这样祝挽星还是不满意。
什么都不配合还要求贼多,一会儿要换床单,一会儿要换地方,一会儿要抱一会儿要哄,就连床上少个抱枕他都要陆廷鹤立刻去给他拿。
来回来去折腾人,气的祝挽星蹲在墙角里骂自己:“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哪来那么多要求,能做做,不能做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