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警员包括王嘉火速跑过来救人,压着另一侧车门把大 G 扳至水平,砸在地面上。
祝挽星随着车身的转向栽进陆廷鹤怀里,两人全都脱力了,瘫在驾驶座上大口喘着粗气。
极度惊恐之下Omega的信息素溢散的满车都是,热烈甘甜的威士忌是劫后余生的祝酒,昭示着这一夜终于过去。
凌晨两点,浓雾散尽,夜色归宁。
陆廷鹤陷入了短暂的耳鸣中,什么都听不到,刚才的混乱撞击声仿佛还停在耳边。
他不敢睁开眼,只一寸一寸把手游移向祝挽星的侧颈,不知道谁的血迹沾了他满手,等指腹迟钝的按在动脉血管上时,他已经手脚冰凉,像拼着最后一口气去试探祝挽星还有没有呼吸。
倏的手掌被握住,伏在身上的人先一步扣住他,祝挽星开口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撕扯着喉咙里渗出一层血沫。
“哥…… 我还活着……”
他不知道自己用多大的力气说的这句话,也不确定陆廷鹤能不能听到,因为他耳边同样满是尖锐的轰鸣声,猜想陆廷鹤的情况也不会好到哪去。
既然说话听不到,那就用做的。
陆廷鹤的衬衫早就被拉扯开了,祝挽星侧脸紧贴着的那块皮肤是裸露的,汗水,尘土,血渍全都覆在上面,他没有任何犹豫,张口就咬了下去。
齿尖刺破皮肤的那一刻,两人一同喟叹出声。
痛感和流动的血液是人活于世最强烈直接的表征,他们都迫切的需要证明爱人的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