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弄衣服上了!唔!你混蛋我滑雪还要穿呢!”
“呜呜呜不是我说错了!我是小混蛋哥是真君子……”
两人加起来快有五十岁了,愣是躲在浴室里像玩泥巴似的玩了半天,等祝挽星被陆廷鹤以半强制手段招安时,两人脸上都沾了厚厚一层宝宝霜,又腻又粘。
“咱俩可真幼稚,” 祝挽星笑着说,又凑过去和他脸贴脸,分开时拉出好几条黏糊糊的丝线,“看!拔丝地瓜,早餐还能加个菜。”
陆廷鹤扬手就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祝挽星呜呜咽咽的装疼,靠着他的肩膀可怜巴巴的挤眼泪,说这是地瓜打人事件。
陆廷鹤笑了,捏着那截窄腰暧昧的摩挲,“你再和我贫,我就让你知道地瓜除了打人还会吃人。”
祝挽星条件反射的甩头,明天就要回家了,他可不想最后一天还赖在床上。
又被按着洗了脸,重新涂了宝宝霜,祝挽星在人额头上贴了贴,然后一溜烟逃出了浴室,陆廷鹤不自觉勾着唇角笑了好几下,才开始收拾自己。
祝挽星想给陆廷鹤做一顿丰盛的早餐,心疼他这几天一直照顾自己,没时间吃东西,除了塞面包就是吞能量胶囊,可到料理台一看才发现什么都没有。
正发愁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好像什么东西的爪子挠在了木门上。
祝挽星疑惑的走过去,打开门就看到一只块头不小的阿拉斯加蹲坐在门口,看到他时兴奋的猛地站起来,毛发上落的一层雪刷啦啦落了满地。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