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鹤笑了笑,吻上他水红的唇,急切的裹吸着舌尖,用一个短暂又软绵的亲吻回应他的话。
又晕晕乎乎的在人怀里窝了好一会儿,祝挽星才感觉到身体在晃动,睁开眼时四周都是昏暗的,看不真切。
“我们在车上吗?”
“嗯,” 陆廷鹤从手腕上解下白蕾丝给他戴上,暂时阻隔Omega的信息素,“后面是全部密闭的,也装了挡板,但以防万一还是戴着吧。”
祝挽星乖乖点头,问:“要回家吗?”
“不回家,去玻璃房子。” 他恶劣的把手探进绒毯里,抚上那片滑腻:“把你偷走,关进去。”
闻到空气中骤然浓郁的乌木香,祝挽星有气无力的看了他一眼,“哥别了…… 我快要死了……”
修长的手指动了一下,好像陷进熟透的蜜桃里,陆廷鹤的手指碾上他唇瓣,“真不想要就乖一点,别背着我偷偷做坏事儿。”
祝挽星呜咽一声,狠狠咬上他下巴:“你好过分……”
一路开到南山雪场花了三个多小时,祝挽星全程睡睡醒醒,意识不清,摇晃的比车还厉害。
等到了目的地他早就睡熟了,被陆廷鹤抱着进了玻璃房子,塞进暖融融的羽绒被。
地暖开到最大档,壁炉里的火噼里啪啦烧的很旺,温暖的火光照在祝挽星脸上,长长的羽睫在他眼下投射一片倒影。
他强撑着睁开眼,慢慢打量了一圈,玻璃房子三面都是落地的单向玻璃,打眼望过去能看到一望无际的皑皑白雪和高大无言的冷杉,另一面直接嵌在山体上,下面接着红砖堆砌的壁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