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鹤当然注意到怀里人的反应,祝挽星热乎乎的手掌都快贴到他腹肌上了,他无声的笑了一下,贴着祝挽星的肩窝蹭了蹭,声音稍低:“真不出来吗?”
“出不来了!” 祝挽星一边占他便宜一边负隅顽抗:“我睡着了。”
“那好吧。” 陆廷鹤故作遗憾的叹息了一声,眼底稍暗,微微向前俯身埋头在他颈侧,准确的找到了离Omega腺体最近的位置,然后一点点吻在了绒毯上,边吻边乞求:“那小乖给我闻一会儿。”
他真的闻了起来,紧贴着祝挽星的腺体嗅闻,浅柔的呼吸若有似无的萦绕在他耳廓。
刻意压低的嗓音里满含磁性,裹挟着若有似无的挑逗擦过他的耳膜,就像他故意为之的信息素一样扰乱着Omega本就大受蛊惑的思绪。
祝挽星的心跳骤然失衡,脑袋里被搅的一团乱,看着绒毯上随着陆廷鹤的亲吻而落下的一个个小窝,几乎是幼稚的嫉妒起了绒毯。
但好在他还记得早上的惊喜瞬间,堪堪守住了底线,手掌贴着陆廷鹤的小腹推了一下,开口就是哑的:“别吸了…… 我又不是猫……”
他手上哪还有力气,浑身上下都是软的,推人就像挠痒痒,陆廷鹤纹丝不动,手掌从他后颈蹭进去摸到了腺体上,用指腹贴着缓慢的揉弄,同时暧昧的吐息落到他头顶,嗓音暗哑的带着渴求:“坏孩子,怎么这么能淘气。”
“酒醒了还要磨我,你就是这样给我做小狗的吗?”
祝挽星条件反射的一抖,好像变成了被雨水打的湿漉漉的山茶,再稍微多一点雨露都要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