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越委屈,扁着嘴翻找自己身上的证据,把交领睡袍扯下一侧肩头,给他看:“还有这儿!”
他指着自己左胳膊上一个长条的红痕,愤慨道:“那天晚上我让你唱个歌伴奏,你说我要求太多,把我架在楼梯上不让下来,都硌红了!你是不是过分!”
这项罪名陆廷鹤没认,反问他:“那歌我给你唱了吗?”
祝挽星被问住了,心虚的点点头:“唱、唱了……”
“所以啊,这不是罚你,是交换,我给你唱歌,你陪我玩,我们都开心,对吗?”
祝挽星醉成这样哪说的过他,想了半分钟发现确实是自己冤枉人家了,乖乖道歉:“你说的对。”
“但是还有别的!别的我还没说——”
陆廷鹤算是看出来了,祝挽星这不是控诉,就是小醉鬼耍酒疯,说了半天没几句话讲明白了,反倒把衣服扯的乱七八糟。
陆廷鹤乐意陪他玩,怕他着凉还把空调调高了一些,然后饶有兴味的看着祝挽星撩裤管。
“还有这个,这个我还没说呢!你在我脚踝上咬了一圈牙印,好像纹了一朵喇叭花!”
“真的吗?” 陆廷鹤压下嘴角的笑意,关切的问:“把裤子撩起来,我看看是不是真的像喇叭花。”
“你还敢不信!” 祝挽星非要给他看看,撩裤子撩的更起劲儿,但撩起来陆廷鹤就偏说看不见,祝挽星给他指半天他也说有裤脚挡住,大尾巴狼似的唬他:“把裤子脱了吧,脱了就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