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的概率意味着这件事几乎不可能发生。

“我们第一次小组报告的主题是纵观中国历史长河,谈一谈中国近代史和中国古代史的联系,可以从经济,社会,法律等各个方面任选一个角度来做汇报。”

老师继续在台上布置小组任务。

阮莹则一边听讲,一边观察教室中在座的玩家们。

当然,她也没有错过老师说的任何重要消息。不知为何,一心二用对她而言熟练无比,似乎这早已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一圈看下来,阮莹发现那些明显在打游戏,睡觉或是干其他事情摆烂的人加起来,零零总总正好差不多二十个人。

“大家可以先讨论一下,讨论一下分工,然后选一个组长,把组长的名字报给助教老师登记。”

“我也知道大家比较忙,上完这节课又要赶到下一节课去没有看见可以给大家组队,所以,我现在给大家10分钟时间迅速完成一下。”

实际上,逃生游戏里的玩家大多都久经生死,阅历丰富,选组长这种事根本用不了10分钟。

经过短暂的商讨,阮莹小组决定用扔骰子的方法决定谁是组长。

毕竟这是在游戏副本中,谁都不知道组长和组员之间有什么区别,大家都不敢轻易冒这个风险。

几个人分别扔过骰子。

正方体咕噜噜的滚落,然后摇摇晃晃地停下来。

结果最终确定。

“那么,就麻烦你来做组长了。”

那个最先提议投骰子的玩家,抬眼看向阮莹身旁的人——而他懒懒的掀起眼皮,打了个哈欠。

“我不干。”

这三个字宛如平地惊雷,让小组中剩下的人都不由得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