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算是谎言,宴落帆觉得自己的穿书行为确实能被这样理解,只是隐藏了一些关键信息。

在这件事上星希尊者和殷辞月的立场全然不同,若是直愣愣将小说什么的讲出来,肯定会衍生出更多的麻烦,为以前所有事进行解释,还要再被担心会不会离开,加重心魔。

殷辞月听完眸色微沉:“会找到法子的。”

……

正当两人相视无言,在临谷峪中日常巡视的宴朝瑜发现二人,虽然自家堂弟仍然戴着面具,不过认出来并非难事,“怎么站在这里不动,发生什么了吗?”

简直就是打破僵局的救命稻草,宴落帆解决心头大患后松了一口气,又担心顺着话题往下讲太多会露馅,赶紧偏过头去:“哥哥。”

宴朝瑜迅速沉下脸:“这个时候知道叫哥哥了?”

宴落帆心虚地干笑两声:“当时情况特殊,我本来打算恢复男子身份的,若是频繁与以前熟识的人想见说不准会露馅,所以……”

宴朝瑜其实不接受这个苍白的借口,不过看在殷辞月也在场的份上,没有继续咄咄相逼,索性将话题带过,“这次怎么突然回来?”

好,又遇到了令人头疼的问题,宴落帆抿抿唇:“我、我打算回郾城一趟,为以前发生过的所有人,做出了断。”

读懂这话言外之意的宴朝瑜陷入短暂沉默,然后“嗯”了一声,他明白自己的父亲做过哪些混账事,更知晓落落的为难,他勾起一抹轻笑,宽慰道:“我不会因此责怪于你。”

宴落帆感受到头顶的重量,看着大堂兄给他梳理额发,小声道:“责怪我也能理解。”

宴朝瑜缓缓摇头,“他该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代价。”

要说什么难过悲伤……大概是没有,“你知道我为何这么多年都不回任何书信给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