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样想着,他将目光落到一边的落款上,差点没忍住笑意,“悟谦尊者的字也很……有特色。”

星希尊者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一点头认同道:“嗯,他笨得很,怎么也练不好,还自有一套歪理。”

宴落帆看着那画,回答星希尊者的困惑:“戴在手腕处的是手表,而师父现在拿的那种叫怀表,一样的。”

星希尊者恍然地点点头,顺嘴回问:“你这又是如何得知?”

宴落帆本来是兴致勃勃,被这样一问顿时卡住,“……是听那个千拍坊的介绍人说的。”

“原来是这样。”星希尊者很轻易地接受了这个说法,“我还以为你是听你那小未婚夫说的。”

宴落帆“啊”了一声,有种不祥的预感,“我怎么会听他说?”

星希尊者有些疑惑,将之前发生过的事讲出:“之前他拿着一幅悟谦的画找到我,说对画里所描绘的生活很好奇,你们如此亲近,居然从未聊过吗?”

对画中世界好奇?

宴落帆如同卡住的机关,动作停住而脑子却在飞速运转,最终想起那幅随手画过然后被殷辞月带走的肖像画,关键他那时候也不知道居然还有其他的穿越者,殷辞月查到这种地步也是厉害。

“师父是如何和他讲的?”

星希尊者遗憾摇头:“我对这些并不了解,所以没办法说什么。”

宴落帆长舒一口气,就差把“太好了”这种心情写在脸上,随口扯了个借口:“可能是他不感兴趣了,所以才没和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