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落帆听着有点道理,可就是哪里不太对劲,“现在这样才是真的影响。”

可段安平已经迫不及待地顺杆往上爬,“好,那我也不咄咄逼人了,让殷辞月……”

他挠头随口说了个轻但是在众人观念中蛮侮辱人的惩罚,“让他和杂役弟子一样扫两个月的大街好了,总归也是废人一个,我还帮忙找了个事做。”

宴落帆想骂人,也没憋着:“你脑袋没问题吧?”

段安平不管,他已经够丢人了,“你真觉得有那么多人在意真假,别太天真了,第一美人。”

确实,要不然也不会有空穴来风这一说了,宴落帆语塞,他想起最近那些有关邪术的谣言。

毕竟确实动了手,齐长老最后站出来主持大局,进行了一番讨价还价:“一个月如何?”

段安平迟疑片刻,“行。”要不说旁系的命可真不值钱,人都死了居然只能换一个月扫大街。

最后对殷辞月伤人的惩罚是当一个月的杂役弟子。

其实这在肉身上完全是不痛不痒,又没有被打,从表面看要比关到思过崖好上千百倍,可从尊严层面来讲,昔日高高在上的掌门首徒竟成了最为低微的杂役弟子,受人冷眼,这落差一般人肯定受不住,段安平打的就是这种注意。

这剧情,宴落帆真是够了,被罚为杂役小说中不是殷施琅使坏后的结果吗?本以为会被蝴蝶掉,居然以这种形式重现。

他担忧,于是在下早课后眼瞅着段安平走出山门关,防止又有什么小动作,谁知这家伙一步三回头,还是觉得不能将锅全都自己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