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不是很像个疯子?”

毕竟湿发全都软趴趴贴在头上,等天色再昏暗些会被直接当作水鬼也说不准。

于是星避认真打量片刻,看着这“出水芙蓉”般的场景,以凡人的审美绝对不可能被称为丑陋,它言语诚恳:“比我差一点。”

宴落帆:“……”很好,不如不说。

然而他不知道这可是星避能给出的最高评价了,它自诩修真界最为潇洒厉害的剑。

“你说也没人给我梳头了,幸亏我没及笄还能扎丸子头应付,不然该怎么见人?”

星避不太懂这些俗世规矩仪态,它仔细回忆了一下,确实是主人没人帮这位哥哥梳头,顿时福临心至立刻跑去传话。

另一方的含霜搁哪儿欲言又止半天,暗搓搓探知了一番当下的形式,觉得并非开口的好时机。

然后发觉探知的殷辞月蹙眉,语气似是要与这冰天雪地相融:“说。”

他很不喜欢这罔顾落落意愿的剑,也从未掩饰过反感。

含霜想想两边的对比快要哭出声,“那个姐姐应该是想你了。”

殷辞月一怔,开始怀疑这剑为了讨他欢心故意扯谎,“他想我了?”

而一边同样为取九叶花而临时组队的不知名路人,他以为这是在用某种传音术法,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我们家那个也特别粘人,脾气特别爆动不动就生气,不过只要我稍微装装可怜就行,好哄。”

“的确。”殷辞月也觉得他家小骗子容易心软。

那不知名路人来了传授经验的兴致:“一瞧就知道你是那种万事都要做到最好,平日又出挑的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