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辞月一顿,推秋千的动作停住。

就是这一迟疑被宴落帆给理解成一个也说不出来,闷闷地嘀咕:“我就知道你说不出来。”

殷辞月刚准备哄人,宴落帆已经从秋千上站起,头也不回地离开小院,嘴里说着,“我刚想起来今日还有事要找师父。”

“这是怎么了?”

殷辞月倒不觉气恼,只是有些忧心地垂下眼睫,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物——泣鸳灵珏。

这并非属于他的,而是当时从落落的储物袋中取得,当初的透明正在被红色不断替代,之前不过是一丝,现在却是小指指尖的大小。

“原来如此。”

殷辞月一声轻笑,落落因喜欢他而意乱。

宴落帆为防止被拆穿谎言,离开后还真骑着灵兽回到了岚星峰,跑到山头找到正静心打坐的星希尊者坐在一边,不住地唉声叹气。

“怎么会有这种人?”他自言自语,“我们也没认识多长时间,熟悉更谈不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要不然哪里来的一见钟情?”

星希尊者突然睁眼,搭了一句话。

宴落帆被吓了一跳,“师父你都听到了?”

星希尊者得意地挑眉,笑道:“从第一句开始。”原来她从一开始就不是打坐,而是坐着发呆,刚坐下还没一会儿就听见自家小徒弟颠颠地过来自言自语,一听就是在为情爱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