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辞月求之不得,没有拒绝的道理,注意力当时便被转移,“好。”

然后他背过身,弯下腰,在感受到背后重量后起身,“揽住。”

宴落帆被这一系列流畅动作搞得茫然,听到这话还真乖乖揽住了殷辞月的脖子,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上面,他后知后觉地脸热:“我是不是有点重?”肯定要比寻常女子重不少。

两人靠得极近,殷辞月鼻尖萦绕着浅淡香味,身后人说话间呼吸也无意间落于后颈,他红着耳根回答:“不重。”

方才的冲突就被这样轻松带过,可气氛仍是凝滞。

关键时刻不知道调和的星希尊者看热闹看得开心,眼下更是不怕事大,看着余步庭的眼神满是可惜,摇头轻叹:“你若是个女弟子就好了。”

余步庭呆住,“尊者何意?”

星希尊者轻笑几声,“那样便要你来当这个神女,说不准辞月这神子的位置也能一并空出来。”

谁知余步庭闻言结结巴巴半天,抬眼瞄了宴落帆一眼,面红耳赤地嗫嚅道:“神女本就该由小师妹这样美好的人来装扮。”

星希尊者这下可更止不住笑了。

宴落帆听着只感觉到尴尬,要知道方才殷辞月被驳斥是为伤害殷夫人一事,而殷辞月出手是为他的言语,这“美好”二字他担不住,只能默默将头歪到一边。

这对话殷辞月听得真切,眸光骤冷。

余步庭正走着,突然打了个寒战,双手搓了搓胳膊,突然预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