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昨日落落说过要睡到午时,他想趁着无事将药浴淬炼完成,顺利的话其实可以在辰时结束,谁知道出了差错……

该去认错?

可这又要如何说。

而宴落帆并不知晓另一人的纠结,正锤着被子,脑袋里正不断回放刚才的画面,一举一动都是那样清晰,如此有病,到底为什么要夸一句身材?

他甚至已经可以预想到自己会在垂垂老矣时仍为今日发生的事抓狂。

都怪殷辞月,就那么着急提升到金丹修为?

也怪他多管闲事,明明淬炼失败更好,万一明日殷辞月又突然提升到金丹,又该怎么办?

骤然,房门被敲响。

宴落帆仰躺在床上,恶声恶气道:“有什么事,说。”

门外人停止敲门的动作,很是迟疑:“小师姐,你这是怎么了?”

“珂儿?”宴落帆听出这道声音的主人,从床上爬起去开门,“是出事了,怎么今日没同任长老一起修炼?”

闻言珂儿羞赧一笑,低着头绞着衣袖:“确实有一些问题要请教小师姐。”

宴落帆将人引到秋千处坐下,不想让珂儿感到压力,努力营造出轻松的氛围,这才开口:“有什么你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谁知珂儿下一句话就让他想把话收回去,“我和我相好吵架了。”

宴落帆:每一个字我都知道,但组合在一起怎么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呢?

珂儿还在继续往下说,瞧着确实为此懊恼:“我爹的在世时唯一的心愿便是看我嫁人,那师兄前两天向我表达心意,我答应了,本来想一直这样过下去也挺好,可我似乎和他想不到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