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辞月想什么呢?你来不会就是问这些没头没尾的事吧?”宋青书见好兄弟站在那里不动,衣着又单薄,忍不住发出灵魂质问,“不冷?”

“无事。”

言罢,殷辞月身上的落雪奇迹消融,眉眼越发清越难掩不凡傲骨。

宋青望嘴里能塞两颗鸡蛋,这是?这恐怕就是天才的人生,“你又提升境界了,现在是筑基期大圆满,距离金丹只有一步之遥。怎么回事,你故意过来刺激我的?”

虽境界提升可殷辞月脸上并无喜意,伸出手接住一片落雪,等它在掌心消融。

骤然,月白身影于思过崖消失。

宋青望一脸茫然,这是过来做什么的就这么走了?

瞧这样子就知道该和那小未婚妻有关联……炼气期、与男子无异?该不会!

他这才发觉自己大半夜似乎吃到了一口大瓜,第一美人可能是男子这件事要是公布于世该引发多大的轰动?当然,他不能这么没品,更何况这都没谱的事。

翌日,晨光熹微,惊鸟四起,素日清净的星岚峰这天注定不得安宁。

“落落,我没听错?”

金舒荣今日做好提前准备还强令那飞鹤“生病”,兴冲冲来寻落落,得到的居然是,“你说以后都要同殷辞月那个人一起去早课,没办法和我一起,为什么?”

“因为昨日我答应了他,所以……”宴落帆想了一夜也没能想出好借口,只得讲实话。

可这答复同样苍白,金舒荣目光无神,一副无法接受现实的模样捂住胸口:“昨日,七夕,庙会,我竟给旁人做了嫁衣?”

原本幻想中自己和落落你侬我侬的场景全都换一个人,像小刀子噗噗往心尖上扎,一天过去变化竟如此地覆天翻,她现在没直接晕过去都是强撑着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