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鸨又出门拉客,“哎哟,世间竟还有这般俊朗的公子,怎么站在门口不进来?今日玉清姑娘可会献舞,不能错过呀。”

宴落帆隐忧,循声看向春满楼大门,下意识将面具露出的下半张脸捂住害怕被发现。

殷辞月能不能再阴魂不散一点?

不,是殷辞月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

他并不认为自己这位名义上的未婚夫会做喝花酒这种事,那么出现在此的唯一解释——

他的身份至少是引起了怀疑,更糟糕或许是已经暴露。

“小公子,这是在做什么?”

宴落帆头也没回,手依旧严严实实挡住脸,压低声音:“我正在用舔掉生命线的方式自尽。”这样就不用面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了。

那男子失笑,倒是少见这么有意思的小公子,他将扇子合上提议道:“一个人坐在这里,倒不如随我到楼上喝几杯好酒?”

宴落帆这才看向开口的人,谁能解释春楼为什么会出现男人?不过眼瞅着殷辞月放下纠结马上就要过来,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好,我们现在上去?”

若是被当场逮到,他的形象就从男扮女装骗人感情的混蛋,转变成在骗人感情期间还忍不住喝花酒的色鬼。

光想想都要昏倒。

而开口男子动作顿了一顿,怎么这样迫不及待,莫不是他看错眼了,这不是只纯良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