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落帆都说不出什么驳斥的话了,将坏处搁在后边讲一听便是有心安排,只是看他那一眼是什么意思?

宴城主无视他的疑惑继续说道:“若是伴侣不贞,这灵珏便会进行反噬,而且会给另一方提醒。我也不好多说,你们临谷峪的转籍殿记载得肯定要比我知道的详细。”

这下宴落帆明白刚才那一眼的意思了,大概是:这你还不把“金龟婿”牢牢攥在手心?

他现在都不敢去看殷辞月的脸色,这主角未来别说开后宫了,找个性别为女的道侣都要迎难而上。

“有……有解除之法吧?”

宴城主瞪了他一眼,似乎是在说不争气,气不顺地答道:“这我就不清楚了。”

这般事情便算告一段落了,各自回到房间去收拾在临谷峪要用到的物件。

宴落帆望了眼殷辞月的背影,很亏心地跟上去,轻轻拍了两下肩膀后,努力将声音放轻放软:“辞月哥哥。”

殷辞月倏然停住脚步,转身。

宴落帆差点一头撞怀里,堪堪刹住脚,锁在夸大裙袖中的指尖纠结在一起,仰着脸:“辞月哥哥,你不必担心,世上没有不可破的术法,只要多翻几本典籍,一定能找到……”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被打断的宴落帆迷惘:“啊?”

殷辞月凛若冰霜叙述事实:“要担心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他愈发搞不清楚小骗子到底在想些什么了,“从一开始,厌恶婚约的人便只有你而已。”

宴落帆慢半拍:“……是哦。”

所以从头到尾为泣鸳灵珏烦恼的只有他一个,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