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草药名被念出来那刻开始,宴落帆便十分紧张,矢口否认:“我没有体香这种东西。”

方香菱还想讲道理,不依不饶,“体香自己一般是闻不到的。”

星希尊者在一边看了半天热闹,无声大笑,在与掌门的无奈目光对视后,终于想起来主持大局:“好了,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方香菱先从垭台跌落,宴落帆胜。不必放在心上,反正这输赢也没用。”

居然将话说得这样直白。

方香菱也没将输赢放在心上,她现在对宴落帆身上的香味更感兴趣,跟在后面跟条小尾巴一样。

宴落帆被好一通闻,都感觉下一步他就要被研磨入香了,只好再次躲到殷辞月的身侧,压低声音:“你也不管管。”

殷辞月硬直而浓密的眼睫在脸上留下一片阴翳,声音如冷冽清泉破冰,“管一管?”

“我和小郡主不甚亲近,只是有那层关系在仅此而已。”

宴落帆:“……”

这话不就是把他刚才的话换了种说法?

不过,“我也没说亲近,你不是和方香菱自小相熟吗?你们俩关系好,你帮忙劝一劝。”

然后看到殷辞月更为难看的脸色,如果说刚才只是初冬的冷,现在就好似那雪山顶上的碎冰,不仅冷还刺人。

“谁告诉你的?”

宴落帆总不能说是从小说里看来的吧?他硬着头皮,“我自己查到的,总之你到底管不管?”

未等殷辞月答话,高台上的星希尊者轻咳两声,将众人注意力吸引过去后朝宴落帆招招手,“来,凑近了让我好生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