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辞月停住脚步,顿在距离床两三步的位置:“嗯。”

宴落帆终于将抓住手腕的手松开,回过头一拍手:“我就知道!”

嗯?

殷辞月的脸怎么那么红?发烧?

宴落帆抬手。

被察觉到意图,还没贴上,殷辞月已经躲闪开。

看向自己落空的手,宴落帆终于意识到,“生气了?”

直到现在殷辞月都还能闻到桂花糕的甜香,他又往后退了一步,沉声反驳:“没有。”

小骗子是故意的,还是真毫无防备?

宴落帆也不多纠结,做到床上继续说起秘境的事,仔细叮嘱:“不要把你继承秘境的事情四处说,要有人起贪心,说不定会对你出手。大家都知道有人继承了秘境,心照不宣没问,这你还意识不到?”

“你想要?”

一听这问题,宴落帆甚至怀疑他若是说“想要”,殷辞月会毫不犹豫地交出。

“我要这个做什么?”

殷辞月用谈论天气不错的语气,说道:“有秘籍。”

宴落帆心情说不出的复杂,朽木不可雕的感触摆在脸上,“我不是不让你告诉别人吗?”这还没问,就自己全都坦白了。

殷辞月抿了抿嘴,“没说秘境。”

秘境秘籍一个性质吧?宴落帆伸出手,“什么秘籍,拿来让我看看。”

殷辞月站在原地没动,似是抗拒。

宴落帆很欣慰,“这才对,不能别人要你就给,知道吗?”

原来是考验,殷辞月眯了眯一双风眼,慢半拍意识到,“你对秘籍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