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在绵竹城外二十里处停下,远远望去,只见城头旌旗飘扬,猎猎作响。费观亲自率领部将们站在堞墙之后,神情严肃,如临大敌。他们凝视着那在烟尘中逐渐靠近的成大器军阵,心中都沉甸甸的。
费观的目光锐利如鹰,他仔细地扫视着敌方阵营,观察着敌人的兵力部署和动向。他深知绵竹的战略地位至关重要,一旦这里失守,成都就会陷入极度危险的境地。所以,他早已经做好了充分的防御准备。
为了确保绵竹的安全,费观不仅加强了城墙的防御工事,还储备了充足的粮草。此外,他还在城外设置了大量的陷阱和障碍物,以阻止敌军的进攻。这些陷阱和障碍物巧妙地隐藏在草丛和树林中,让人难以察觉。
费观毫不犹豫地命令李严率领军队出城迎战敌人。李严迅速披挂上阵,他身上的熟铜锁子甲虽然没有成大器的玄铁连环铠那样华丽耀眼,但却异常坚固,能够有效地抵御敌人的攻击。
李严胯下的乌骓马如同闪电一般疾驰而出,马蹄扬起的尘土在空中飞舞。他率领着五千名训练有素的精兵,以雁行阵的队形排列整齐。这个阵型犹如一只展翅高飞的大雁,整齐有序,士兵们手持兵器,目光坚定,宛如一道坚不可摧的钢铁长城。
在成大器的阵营中,华雄气势汹汹地拍马挺刀而出。他的大刀在初升的朝阳映照下,闪烁着寒光,仿佛一道赤练破空而来。
两匹战马如流星般交错而过,兵器撞击的声音如同雷鸣一般震耳欲聋。仅仅四十余个回合,李严的枪法依然稳健,丝毫不乱;而华雄的刀锋却愈发狠辣,每一刀都带着无尽的杀意。
两人越战越勇,他们的战斗技巧和勇气让周围的士兵们都看得目眩神迷。李严的枪法精妙绝伦,枪尖如同灵蛇出洞一般,时而直刺敌人要害,时而横扫一片,让人防不胜防;华雄的刀法刚猛无比,大刀挥舞间虎虎生风,刀光如同闪电一般迅速,令人眼花缭乱。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时间难分胜负。
就在两人激战正酣、难分胜负之际,突然间,一阵清脆而响亮的锣声骤然响起,在这激烈的战场上显得格外突兀。
华雄闻声,连忙收刀撤回本阵,满脸都是不甘和懊恼之色,他瞪大眼睛,对着阵中的贾诩怒喝道:“军师为何鸣金收兵?我眼看就要生擒此贼了!”
然而,面对华雄的质问,贾诩却只是微微一笑,他轻抚着自己的胡须,眼中闪过一丝精芒,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李严这贼子枪法绵密,犹如行云流水一般,毫无破绽。若是强行猛攻,恐怕不仅难以取胜,反而会挫伤我军的锐气。”
华雄听了,虽然心中仍有不满,但也明白贾诩所言不假。他不禁皱起眉头,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贾诩见状,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早已胸有成竹。他压低声音,对华雄详细地讲述起自己的计策来。
华雄一边听着,一边频频点头,原本脸上的不甘之色渐渐被兴奋所取代。随着贾诩的讲述,一个精妙的计策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形,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回到营寨后,贾诩又与成大器商议,进一步完善计策。他们挑选了最为精锐的士卒,埋伏在山峪两侧,准备给敌军致命一击。同时,安排了弓箭手在高处待命,一旦敌军进入埋伏圈,便万箭齐发。
第二日清晨,寒风刺骨,如刀子般刮过人们的脸颊,让人不禁寒颤连连。天空中阴沉沉的,仿佛被一层厚厚的灰色帷幕所笼罩,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地面上铺满了一层薄薄的白霜,宛如银装素裹的世界,在晨曦的映照下,反射出微弱的寒光。
就在这样一个寒冷而寂静的早晨,李严果然如众人所料,再次前来搦战。他身披重甲,手持长枪,威风凛凛地立于阵前,身后的军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显得气势磅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