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之蜜糖,我之毒药,
易忠海呕心沥血经营多年的位置,在贾张氏眼里却连鸡肋都不如,偶尔的呈逞威风,伴随着却要操无数的心,投入跟收益严重不成比例。
旧时候的糟粕,将微小的权势动作盾牌,妄图以裹挟,掌控他人的方式,构筑起保护自己的外壳,却看不到法律和新的道德标准早已经成为了人们新的护盾。
想要卖个好,来交换以后安稳的日子,
请仔细回忆你做过什么。
“我可不干,谁爱干谁干去……
再说了,谁规定的一个院子里必须有三个大爷,咱只有两个大爷不行吗?”
贾张氏又岂是能被人轻易绑架的?连一秒都没有犹豫,当场拒绝,拖着自家的乖孙回家去了……
……
大会结束,大家各自回家,阎阜贵死死盯着自家大儿子阎解成:“易忠海给了你什么好处,能让你这么不遗余力地帮他跑腿?”
见儿子低着脑袋不吱声,阎阜贵声音拔高了两度,“我不止一次叮嘱你们,叫你们别跟那个人有任何来往,那就是一个扫把星,谁挨上谁倒霉,怎么说,你老子的阅历你就这么瞧不上?
或者说你认为你就就是那个能占到便宜,却不会吃亏的聪明人?”
阎解成终于不再忍让,开始小声反驳:“老二都已经是五级工了,还当上了小组长,一个月工资七十五还多。
再说老三,这都已经拜上赵衍为师了,眼瞅着又是一个高级工人。”
说到这里,阎解成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压抑着声音道:“我呢?我比老二大两岁,比老三大五岁,到现在我还是个臭扛包的,活儿累死累活不说,还不稳定,人家说不要就不要了……
我谈对象了,人家于莉干嘛一直拖着不谈结婚,不就是我这破工作拿不出手吗?
每次去于莉家我都要被于海棠那个臭丫头嘲笑,说我兄弟多么多么厉害,说我一个院儿里的都是厉害人物,挣回来的工资都是厂子独一档,然后人家就问我,问我一个月挣多少。”
说到这里阎解成的脸已经扭曲到变形了,只听他沉声喝道:
“我才是闫家老大!我是长子!我才是要给你们养老的人,凭什么好的机会都给了他们?
我知道赵衍不待见我,可你们就不能跟他说说吗?
咱是一家人,你们都不帮我,我还能怎么办?
我不就得自己想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