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楼窗户能看到中院,易忠海刚好在中院站着,“受害人是许大茂,找我有什么用?执法队又不是我家的。”
“你认识的人不少,你妈认识的人也不少,怎么说柱子也是你家亲戚,找找关系怎么会行不通?”易忠海生怕赵衍关上窗户不再搭理他,把想法一股脑倒了出来。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想说的是我妈有关系对不对?
没错,我妈在执法队是有认识的人,可是他何雨柱那张破嘴昨天是怎么骂我家人的,我可不敢跟我妈提,
想让我妈拖关系,你自己去跟我妈说去……”
易忠海脸色黑如锅底,心想:‘我要是敢找张小侠,明年的今天大概就是我的忌日了。
我这一把老骨头可扛不住那顿打……’
一咬牙,只能再次不要脸一回:“雨水……雨水你在吗?
柱子可是你亲哥啊,你爸不在,是柱子把你拉扯大的,你不能不管你哥啊……”
听到易忠海又要道德绑架,赵衍被气到了,扭头四处寻找,
忽然看见地上一只胶鞋眉清目秀,抄起来抡圆了就甩了出去,
老赵家遗传的准头可不是盖的,
不大的女士胶鞋正中易忠海脑门,
打得易忠海脑袋向后一仰差点坐倒在地,胶鞋在易忠海脑门上停留了两秒才滑落下来,
——只见易忠海鼻血横流,一个鲜红的鞋印完整地出现在额头正中,直达下巴……
赵衍正在美滋滋欣赏自己的杰作,
身后郭秀琴哭笑不得:“那是我的鞋……”
看着一种还脸上的鞋印,赵衍十分满意,冲窗外喊一句:“金子!去把鞋捡回来。
易忠海!敢再道德绑架雨水,砸你的可就不是一只鞋了。
何雨柱触犯的是法律,你找人家雨水是何居心,早就跟你说了,想解决问题就去找受害人,跟我们说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