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顺帆听到弟弟这样子说,内心很矛盾纠纷,且露难色。
男主察颜观色,眉头一皱,计上心头。
“谢谢大哥。”男主爬起来,接过大哥手中的鸡汤,慢慢喝了起来。
汤鲜味美身心暧,气郁香浓唇齿怡。鸡汤暖身身暖汤鸡,香味扑鼻鼻扑味香。
原本喝到这人类美味,应该高兴才对。但是是鬼马的男主喝后。放下碗,双手捂住肚子,面色苍白无力,大声地呼叫,呻吟,倒在床上不停翻滚,叫苦连天。
这当然是男主装的。老实巴交的大哥杨顺帆见到弟弟喝后这样子的反应吓得脸色苍白。
杨易安刚喝完那碗鸡汤,没一会儿,便突然双手紧紧捂住肚子,发出痛苦的闷哼。只见他双眼圆睁,额头上瞬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身体在床上不停地翻滚扭动,双脚也不受控制地胡乱蹬伸。
杨顺帆见状,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惊恐与担忧。他一个箭步冲到床边,声音颤抖地喊道:“三弟!三弟!你这是怎么了?别吓大哥啊!”他试图按住杨易安不停乱动的身体,可杨易安力气大得惊人,他根本按不住。
杨易安的双手在空中疯狂地抓挠,像是要抓住什么救命稻草,指甲在床单上划出一道道痕迹。他的面部扭曲,五官几乎挤在了一起,好似正遭受着万蚁噬心般的剧痛。嘴角不断涌出白色的泡沫,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枕头。
“来人啊!快来人啊!”杨顺帆声嘶力竭地呼喊着,眼睛里满是慌乱与无助。他一会儿用手轻轻拍打杨易安的脸颊,试图让他恢复清醒,一会儿又慌乱地在房间里踱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很快,丫鬟和仆人们纷纷冲进房间。杨顺帆冲着他们大吼:“快去请大夫!快!”随后又赶紧回到杨易安身边,握住他的手,声音带着哭腔:“三弟,你再坚持一下,大夫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可杨易安丝毫没有回应,依旧沉浸在痛苦之中,杨顺帆只能干着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无能为力 。
半个时辰时间过去了,几个丫鬟跑回来。气喘如牛回报:镇上三位神医都不肯出疹,都异口同声的叫准备后事。
杨顺帆听后全身发抖,一屁股坐在床边。
男主杨易安这时见时机着不多了。停止了装,有气无力地捉住他的手哀求说:“大哥你就了却我最后喝青蒿汁的愿望吧。要不然我死不瞑目。”
杨顺帆回过神来对身边的丫鬟说:“快,快叫管家,让人到外面搞点青蒿汁来。”
少顷,管家双手捧着一碗青蒿汁进来。
“三少,你要的青蒿汁。”管家双手有点抖,小心翼翼地送到杨易安身边。
杨易安没有回答,坐起身,缓缓伸手去接过刚放到嘴边,他的手停住了。
因为他瞄了眼管家,这管家好像表情有点怪异。他心中生疑,臭了下碗中青蒿汁。他嗅到了一丝异样的气味。气味很淡,若有若无,却让他心生警惕。他不动声色放下碗,目光盯着管家。管家像被窥探到心中秘密一样。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
“管家,你先出去吧。我有点事要私下问我大哥。”他不动声色支开管家。
管家像被卸罪的犯人一样退了出去。
“三弟,管家不是外人呀。有什么他不听的重要事?”杨顺帆皱眉头。
“这管家在我们家做了多久了?是什么来历?他为人怎样?”他语重深长问。
“管家叫杨福,跟了我们家老爷子二十多年了。据说他当年是一个穷鬼秀才,二十多年前,逢久旱,饿殍遍野。他家老少差点饿死街头。我们老爷子救济过他。后来为报恩我们家,一直在我们家做管家。他为人比较正直,是个好人。”杨顺帆口头上回答,但满肚疑惑。
杨顺帆不明白的是三弟一开始极力要求喝青蒿汁,现在到手了却问些乱七八糟的事。看来这三弟真的病到糊涂了,连管家也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