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关系。”宁鹫幽怨看着魏冬,语气透着强烈的不满:“你自己说,当初给神像贴金箔,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庙里的香火?”
魏冬没明白他在纠结什么:“这不都一样吗?”
“什么一样?当然不一样。我本来以为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我,还觉得你很关心、在意我,结果呢?根本不是这样,一切都是我在自作多情。你眼里根本没有我,只有那个破神像!”
“……”魏冬一时无言,满脑袋都是问号。
过了好半晌,他才想通什么,难以置信问宁鹫:“你是在吃自己的醋吗?”
和自己的神像吃醋,宁鹫恐怕是第一人。
宁鹫哼了声,没说话,显然为这事气得不轻。当初魏冬努力赚钱贴金箔,他还以为是魏冬在意自己的表现,哪知道根本不是这样。
当时听着魏冬憧憬未来香火,宁鹫心都快碎了。
他越想越气不过,不就是个神像吗,索性给封印了起来,除了他和魏冬,不许其他任何人看。
魏冬试着和宁鹫讲道理,让他解开封印,这样庙里的香火才能增加,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当初贴金箔花了不少钱,总不能白白浪费了。
宁鹫却觉得魏冬一心惦记香火,根本没考虑过他的想法。
魏冬和他在这事上根本说不通,被气得有些脑仁疼,最后也懒得管了,宁鹫爱咋样就咋样吧,转身直接回了学校。
而宁鹫看着魏冬转身就走,一时间也更气了。
因为赌气的原因,宁鹫把魏冬送回学校,连句告别都没说,直接开车走了。
魏冬看着走远的汽车,揉揉眉心,有些哭笑不得,气倒是消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