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好奇,魏冬迷迷糊糊地,伸手摸了下。

摸清楚那是什么后,魏冬顷刻头皮都快炸了,万万没想到宁鹫竟然对着他有反应了。

对直男来说,那幕的冲击性实在太大,于是从那之后,魏冬说什么也不肯再和宁鹫一块睡觉。

宁鹫倒是很无辜,说他也是正常男人,对着自己喜欢的人,有反应也很正常。

但魏冬宁死不从,又拿聘礼来说事,宁鹫拿他也没办法。

见宁鹫迟迟不动,魏冬连用眼神示意他赶紧让开。

宁鹫本是躺在床上的,这会坐起身来,却没急着下床,而是抬起头专注看着魏冬。

他穿了袭丝滑柔顺的丝绸长袍,上边用金丝线绣着精美繁复的花纹,长发没束,随意散落肩头,起身时,长袍微微滑落,露出结实有力的胸膛,那双眼狭长好看,眼尾微微上挑,清冷高贵,透着满满的诱惑,让人忍不住想要染指。

魏冬晃了晃神,时常会被宁鹫的皮相蛊惑,连忙定了定心神,怀疑宁鹫是故意以美色引诱他。

他承认宁鹫的确很好看,但再好看,对方锋锐凌厉的五官,也像未出鞘却仍凛冽锋利的剑,无时无刻彰显着这是个男人,还是个强势和占有欲很强的男人。

作为猎物,这幅色相哪怕再诱人,魏冬也生不出半点旖旎心思。

“冬冬,你心可真狠。”宁鹫叹了口气。

魏冬刚想反驳,话还没说出口,宁鹫忽地又伸手搂住了他的腰。魏冬的腰又细又软,哪怕隔着衣服,触感也极好,抱起来特别舒服。

宁鹫搂得舒服,魏冬却整个身体都僵了,本能反应想推开他。

偏偏宁鹫却搂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