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话题开始朝奇怪的方向开展,两人说的兴起,完全没发现背后什么时候站了一个少年,他手里举着手机,将两人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录了下来。

等短发说累了,端起茶喝的时候终于发现了那个穿着汉服的少年。

她吓了一跳,皱眉喝道:“你干什么?谁允许你拍照的?”

景淮已经脱掉了外面的大袖,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衬和红色的下摆,拿包的女人一时之间没将人认出来,只是觉得这位少年似乎有些眼熟。

景淮歪头,露出一个无辜又可怜的表情:“当然是录像啊,大妈。”

大。

妈。

短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触到那细小的皱纹就像被针扎进心里,怒火瞬间被激起,她“嚯”地一下站起来,涂满精致指甲油的手指怼着景淮的脸尖叫:“叫谁大妈呢?有没有家教啊!”

景淮没回答这个问题,将那根手指拨开,然后轻轻摇了下手里的手机,“这位女士,在讨论我的家教之前,不如我们先说下你们嘲笑侮辱我丈夫的话题?”

长发女人皱眉,心头涌上一股古怪感,“你丈夫?”

她朝他身后看一眼。

不远处是员工通道入口,往里似乎有一群人,由于角度和距离的原因看不太真切,只能看见有个人似乎是坐着的。

坐的是轮椅。

长发女人当场就变了脸,五颜六色的彩妆也挡不住她雪白的脸色,她语含惊恐:“你丈夫是季靖延?!”

短发女人当场怔住,身上嚣张的气焰瞬间灭了:“季……季靖延?”

景淮冷笑,一字一顿给她们讲道理道:“第一,我丈夫虽然双腿残疾,但该有的功能不缺;第二,我和我丈夫两情相悦,琴瑟和鸣,虽然现在只完成了我悦他,他还没有悦我,但我相信这件事不会太久,不存在你们说的买卖婚姻;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