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察民情。”司墨言简意赅,目光扫过回廊尽头的月洞门,“那边的‘听雪阁’,为何终年锁着?”
家丁脸色微变,支吾道:“那是……那是老夫人礼佛的地方,轻易不让人进。”
我悄悄掐了把怀里的兔子,它立刻“噗”地吐出个墨球,正中家丁身后的石狮子。
墨球炸开,竟在石狮身上显出一行小字:“槐根深,罗盘隐,血祭之,轮回启。”
司墨瞳孔微缩,折扇“啪”地合上:“带路。”
听雪阁果然阴森。
紫檀木门上贴着泛黄的符纸,门缝里渗出缕缕寒气,比药铺的冰窖还刺骨。
家丁掏出钥匙时,手指抖得像筛糠。
门轴转动发出“吱呀”声,仿佛老鬼的哀嚎。
阁内漆黑一片,唯有正中央的供桌上点着盏长明灯。
灯油是墨绿色的,散发着类似孟婆汤的腥甜。
供桌后立着块石碑,上面竟刻着棵栩栩如生的槐树,树根处盘着个罗盘形状的纹路。
“就是它!”我失声喊道,怀里的兔子突然挣脱,蹦到石碑前,用爪子疯狂刨挖树根。
石碑应声裂开,露出一个暗格,里面躺着个巴掌大的青铜罗盘,指针正不住颤抖,指向槐树图案的中心。
司墨刚要去拿,长明灯突然爆起绿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