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阳不慌不忙,侧身躲过,随后右肘高高抬起,带着千钧之力砸向大刘后背。大刘闷哼一声,身体前倾,差点栽倒。
紧接着陈向阳瞅准大刘破绽,身形如电,飞起一脚,重重踹在大刘腿弯。
这一脚力道十足,大刘膝盖瞬间失去支撑,“扑通”一声狠狠跪地,整个人向前扑去,双手慌忙撑地。粗糙的地面擦过掌心,指关节因过度用力泛白。
大刘只觉腿弯处传来一阵剧痛,像有无数钢针同时刺入,疼得他冷汗直冒,脸上五官都扭曲变形。“啊!我的腿!”大刘声嘶力竭地惨叫,声音在空旷的厂区回荡。
短短几分钟,众人就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发出阵阵哀嚎。
陈向阳拍了拍手,看着地上鬼哭狼嚎的众人,冷笑道:“惹我,你们还嫩了点。”
他转身准备离开,刚走几步,突然停住,又折返回来。
大刘等人以为陈向阳还要动手,吓得脸色惨白,身体不停地颤抖,连忙求饶:“陈哥,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
陈向阳冷哼一声,说道:“不许去医务室治伤,我们家秋楠正忙着呢!”
说完,陈向阳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皮鞋踏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只留下地上众人面面相觑,在尘土中暗自懊恼。
陈向阳离去后,空旷的厂区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大刘捂着淤青的脸颊,在地上艰难地翻了个身,瞥见周围兄弟们个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心里窝火极了。
这时,一个工友捂着红肿的眼眶,气冲冲地朝大刘吼道:“大刘,你看看这事儿闹的!
都怪你,也不事先打听清楚,就贸贸然找人家麻烦。人家陈向阳一看就是练家子,这下可好,咱们几个全成了他的活靶子!”
另一个工友揉着酸痛的腰,嘟囔着:“就是!那向阳红餐馆的庆功宴也泡汤了……”
大刘一听这话,眼珠子一转,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庆功宴是没了,但南易那家伙得摆一桌压惊宴!这顿饭他绝对跑不了,不然哥几个这顿揍不就白挨了?”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附和。一个工友附和道:“大刘说得对!南易不仅得请咱们吃饭,还得出医药费。这主意本来就是他出的,现在出了事,他必须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