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僵硬,像是提线木偶一般,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协调感。
月光勾勒出他们模糊的轮廓,大概有四五个的样子,都穿着深色的、看起来又厚又重的衣服。
头上还戴着宽檐的帽子,把脸遮得严严实实。
就在我吓得浑身发抖时,一阵细微却清晰的声音顺着山风飘了过来。
叮铃……叮铃……
是铃铛声!
清脆,冰冷。
铃铛每响一下,那些身影就往前蹦一步。
那铃声仿佛有种魔力,听得我头皮发麻,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当时只是个几岁的孩子,脑子里瞬间被“僵尸”两个字塞满了。
在极致的恐惧下,我“啊”地短叫了一声,转身就连滚带爬地冲回屋里,一头扎进还带着余温的被窝里,用被子死死蒙住头,浑身抖得像筛糠。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了门外汽车引擎声和爸妈说话的声音。
我连滚带爬的跑下床,哭着扑进妈妈的怀里,语无伦次地喊着:“僵尸!对面山上有僵尸在跳!还有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