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晏端坐在巡察司暗牢,看着牢中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窦淮。
刑是用过,但是不能太过,身上不能留下明显的伤口,窦淮也是有种,都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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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老实交代,本宫尚能从轻处罚。”
窦淮心中明镜似得,他若老实交代,哪里有从轻发落的机会?
只要没查到实证,他早晚会出去。
仅剩的力气都用来整日喊冤,喊得巡察司暗牢如同地狱一般。
明晏查过他身边所有人,基本上确定了他背靠高官,只这高官是谁,无人得知。
“窦淮,你晋升如此之快,可是与吏部尚书交情匪浅。”
窦淮闭着眼,嘴唇紧闭,一言不发。
明晏走近蹲下身,看着他,“你这样精明的人,肯定有记录吧?”
窦淮还是闭着眼,不答。
明晏一直观察着他,继续问道:“放哪儿了?”
一字一顿,说得缓慢,“老家?窦府?”
“卧室?花园?厨房?书房?地底?天上?”
......
任凭明晏说什么,他都不接话,就这么熬着,熬尽明晏的耐心。
明晏抬手,身后孟西便扭着手腕上前,准备再收拾他一顿。
巡察司人人都知道靖安公主最近忙着审问这件事,除了吃饭几乎就在暗牢度过,整日阴沉着脸。
巡察司中新人多,为熟悉公务目前下值都晚。
只这一日下值之时,公主难得早早出了暗牢,面上还带着喜悦。
听她和身旁侍卫低语,神色放松,“终于有了突破,这下定震惊朝野,看好人,今夜去窦淮家中取账簿,明日就去抓那大鱼。”
又听闻她下值之后去了大理寺与大理卿密谈许久,最后去了左相府。
日暮时分,便和左相一起,去了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