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昆最终还是坐了回去。
明晖上前指着明晏鼻子道:“靖安,本王看你年幼,忍你很久了,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京城可不是你猖狂的地方。”
明晏眉头一拧,伸手握住明晖指过来的那只手指,微微用力。
明晖便惨叫出声。
明晏佯装惊讶,“四皇兄怎么了?”
堂上打瞌睡的众人也被明晖的惨叫吓醒。
只听他捂着手指怒吼道:“靖安,你不敬兄长,竟敢对本王行凶。”
明晏道:“四皇兄可真是冤枉我了,我什么也没做,哪里对你行凶了,明明是皇兄在指着小妹的鼻子骂呢。”
明晖颤抖举起那只痛得钻心的手指,已然有些变形,道:“你暗中谋害,是何居心,这可是大理寺公堂!”
明晏道:“小妹不过握了一下皇兄的手,哪里谋害了?莫不是皇兄素日缺乏锻炼,太过脆弱所致?不如早些回府,找了大夫看看,平日少沉溺女色,免得把身体拖垮了。”
“靖安,你无耻,颠倒黑白,目无兄长。”
明晏一摊手,“皇兄说话要讲证据,这可是大理寺公堂,何人可作证是小妹故意折断了你的手指?”
场上诸人方才都在打瞌睡,本也没注意。
明晏看向明昆,“三皇兄,你可曾看到了?”
明昆摇头。
又问穆原,“穆相可看见了?”
穆原:“不曾。”
“御史公?”
御史大夫摇摇头,累得不想说话。
大理寺卿与刑部尚书皆是一脸疑惑。
明晏又看向案头后三人,“三位可曾看到?”
三人一脸懵,讨论案情讨论得热火朝天,哪里管堂中周王又和靖安公主吵起来了。
这一天这场景发生无数次,看都懒得看了。
明晏又摊了摊手,“四皇兄可不要血口喷人哦。”
复又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