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丞相夫人,哪里还敢有半点隐瞒,连忙将她与镇国侯夫人、户部尚书夫人以及太傅的儿媳江清柔一起商量找杀手对付文景妤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和盘托出。
丞相听后,气得浑身剧烈颤抖,愤怒地吼道:“你这愚蠢至极的妇人,竟做出如此糊涂透顶之事!你这是要把整个家族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啊!”
“你就不想想,如果杏林县主有什么事,难道丞相府能摆脱得了嫌疑吗?到时候那战王不将丞相府灭门。”
“你在看看这些杀手,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咱们府上的一举一动,都在战王的眼皮子底下。”
在丞相眼里,这都是战王所为,只有战王才能有如此的通天本事。
与此同时,镇国侯也在自家夫人房中大发雷霆,平日里那威严的形象从不对家里人表露。
可此刻的他,却被熊熊怒火完全吞噬:“你可知道你这愚蠢的行为会让我镇国侯府陷入怎样的绝境?”
“一旦让人知道我镇国侯与杀手暗中勾结,后果不堪设想!难道你还不清楚,要是我们背后之事被查出来,那可是满门抄斩的灭顶之灾!”
镇国侯夫人手中握着镇国侯的把柄,所以镇国侯虽没有明目张胆地对她做出严厉处罚,却暗中指使她身边的丫鬟,在她的饭菜里下了毒药。
如此一来,原本半年才会毒发身亡的镇国侯夫人,再加上文景妤给她下的毒,不出两个月便香消玉殒了。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户部尚书府,户部尚书面色阴沉得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看着瑟瑟发抖的夫人,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自私自利的行为,简直是要毁了整个家族!”
“从今往后,你不再是尚书府的夫人,降为妾室,余生就在佛堂里好好忏悔吧!”
一向沉稳淡定的太傅,此刻也气得吹胡子瞪眼,怒声道:“家门不幸啊!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一个搅得家里鸡犬不宁的女人!”
“要不是你一味隐瞒和纵容,周海馨怎能如此恶毒地去陷害杏林县主。即便老夫如今没了官职,我们周家也容不下你了!”
紧接着,他转头对儿子周安盛说道:“给她写一纸休书,让她即刻回娘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