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见状,不禁莞尔,开口道:“坐下吃吧!”话音刚落,两个小家伙如同得了圣旨,迅速坐下,瞬间化身“筷子战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心仪的菜肴发起“进攻”。
文景浩夹起一块红烧肉,仿佛在演绎“舌尖上的江湖”,而文景怡则是对着一盘清蒸鱼展开了“美食探险”。
战王看着这俩活宝,忍不住调侃道:“你们这是饿了三日还是刚从战场上下来?”
文景浩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王爷,您这桌菜简直是‘天降甘霖’啊!这两天的风餐露宿,都快忘了热乎饭是什么味道了。”
其实大家都饿了,而且这两天都是在路上吃的干粮,见到这些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都忍不住大快朵颐起来。
唯独战王依然那副优雅的吃着,文景妤很想问一句:如果敌军来了,你还能这么优雅吗?
午餐后,战王对风一吩咐道:“去元府递个帖子,就说本王午后要登门拜访,顺便带点他最爱喝的龙井,免得那老头又说我忘恩负义,说我比他还健忘。”
风一领命而去,文景妤好奇地问道:“王爷要去会友吗?”
战王眼中闪过一丝敬意,仿佛回到了那个被戒尺追着满院子跑的“光辉岁月”。“不是会友,是去看望我的老师——元晦之,当朝大儒。”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当年本王顽劣,没少挨他的戒尺,现在想想,那戒尺怕是都磨秃了。”
文景妤想象着少年战王被戒尺追着打的画面,忍不住笑出声来。
战王眯起眼睛,故作严肃:“文神医似乎很开心?要不要也体验一下元大儒那戒尺的滋味?保证让你‘回味无穷’。”
文景妤连忙摆手,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想……戒尺打在手心一定很疼,王爷您的手心是不是现在还能摸到当年的痕迹?那可是‘童年的印记’啊。”
战王调侃道:“你这是在心痛本王?还是想给我颁发个‘最受戒尺宠爱奖’?”
文景妤给了他一个白眼:“切!谁心疼你了?像你们这些天皇贵族,生活有滋有味,用得着别人心疼,”
“有时间心痛你们这些锦衣玉食的人,还不如心痛心痛自己之前那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
文景怡在一旁听着,好奇地问:“王爷,你那么聪明还会被老师打吗?是不是因为太聪明了,老师嫉妒?”
战王无奈地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聪明?那会儿我可是‘聪明绝顶’,连老师都感叹‘此子不可教也’,不过现在想想,那戒尺倒是把我‘打’成了现在的模样,简直是‘戒尺教育’的成功案例。”
文景怡继续问:“那王爷现在是不是该感谢那戒尺了?这可是‘戒尺的逆袭’啊。”
战王故作深沉:“是啊,那戒尺现在要是还在,我倒是想请它喝杯茶,好好‘叙叙旧’,顺便问问它‘当年打我的时候,它疼不疼’。”
文景妤忍不住笑出声来,调侃道:“王爷,您这是要请戒尺喝茶,还是要请它再打您一顿?”
“说不定它老人家和元大儒一样,现在也已经告老还乡了,只想安享晚年呢。”
几人有说有笑的聊着天,这一路上,除了赶路,还是赶路,好久没有享受这惬意的一刻了。
不知怎的?战王越来越
战王见状,不禁莞尔,开口道:“坐下吃吧!”话音刚落,两个小家伙如同得了圣旨,迅速坐下,瞬间化身“筷子战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心仪的菜肴发起“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