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爱国见状,眼神瞬间变得温柔似水,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动作轻柔得仿若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可就在那手指即将触碰到苏九娘脸颊的瞬间,却又如被火灼烧一般,骤然停住。
“我走了,她会不会...” 牛爱国喉咙一阵发紧,干涩得厉害,后半句话仿若被一只无形大手死死哽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望着熟睡的苏九娘,眼神里满是眷恋与不舍,仿佛要将她的模样深深烙印在心底。
“她会恨你。” 仓颉系统声音依旧平静,不带一丝波澜,仿若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然后带着这份恨意,活得比谁都坚强。” 这话在寂静病房里回响,让牛爱国心中五味杂陈。
牛爱国嘴角浮起一抹苦笑,轻声道:“你倒是了解她。” 说罢,他轻轻抚过苏九娘的发梢,指尖缓缓凝聚起最后一丝灵力,那灵力微弱却坚定,带着他对苏九娘最后的守护,“睡吧... 做个好梦。” 声音轻柔得如同夜风吹过,生怕惊扰了沉睡的苏九娘。
随着灵力缓缓流转,苏九娘的呼吸变得愈发绵长、平稳,似是陷入了更深沉的梦乡。
牛爱国俯身,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飘落,在苏九娘额头落下一个轻如鸿毛的吻,那吻里,满是深情与歉意。
“对不起...” 牛爱国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几近哽咽,“这次真的要食言了。” 话语里满是对苏九娘的愧疚,他深知,这一去,便是天人永隔。
桌角的油灯,火苗忽明忽暗,仿若在跳着一曲生命的挽歌,昏黄灯光摇曳下,映照着牛爱国颤抖着写下的信笺:
“九娘:
若你醒来我已不在,莫寻,莫等。
—— 爱国”
最后一笔落下时,一滴泪,仿若一颗沉重的流星,砸落在信纸上。
牛爱国见状,急忙用袖子去擦,却惊愕地看到,泪痕处缓缓浮现出细小的金色符文 —— 那是他因情绪失控而逸散的灵力,在信纸上留下了独特印记。
“真是... 难看啊...” 牛爱国自嘲地笑了笑,笑声里满是苦涩与无奈,他将信笺轻轻放在苏九娘枕边,动作轻柔,仿若在放置一件最珍贵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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