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不是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吗?】

“你怎么知道?”

【我能看到。】

当她看到洞口垂落的蛇尾时已经刹不住脚,直直撞进带着松香味的怀抱。

“你怎么了?”祁渊的竖瞳在夜色中收缩,也注意到她烫热的脸颊。

谢星晚的手掌正按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掌心传来有力的心跳:“你,你怎么在这?你没休息吗?”

“守夜。”祁渊的尾尖扫过她湿漉漉的小腿,“倒是你,慌慌张张的跑什么?”

他忽然俯身逼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身上有人鱼的味道。”

谢星晚猛地后仰,后脑勺却抵上冰冷的岩壁:“你是狗鼻子吗?”

“嘘。”冰凉的指尖按住她的唇,祁渊的蛇信擦过她耳垂,“你现在很紧张,不敢和我对视,为什么?”

月光从头顶的岩缝漏下来,谢星晚看着玄蛇兽人眼底翻涌的光芒,突然想起蜕皮期的祁渊也是这样被她困在角落。

“放开!”她挣动手腕,兽皮袖口滑落,露出贺临川留下的指痕。

祁渊的瞳孔骤然缩成细线:“他掐的?”

而后,他猛地再次握住谢星晚的胳膊,一时不悦,“给我说清楚,你俩做了什么?”

谢星晚抬脚去踹他腰腹,却被蛇尾卷住大腿,“说什么说?祁渊你发什么疯!”

【宿主,你是心虚吧?】

“知道你还说!”

【不过祁渊和贺临川还真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性格。】

玄蛇兽人突然露出森白獠牙,谢星晚只觉天旋地转,后背已经陷入干燥的草垛。

“啊!”

祁渊撑在她上方,墨色长发垂落成帘,将月光割裂成碎片。

他慢条斯理看着她,“谢星晚,你喜欢他?”

谢星晚的指尖深深掐进草茎:“没说……喜欢。”

祁渊逐步靠近,阴影几乎将他笼罩,他的拳头垂在身侧,隐隐抖动。

“统砸咋办?他不会杀了我吧?毕竟男人吃起醋来,可比女人恐怖多了。”

【不会的宿主,不过我猜测,蛇夫之所以会这样,大概是因为发情期要到了。】

“什么玩意?”谢星晚双颊猛地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