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触感，从眼睛周围传来，陈都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眼睛上，应该是被划了两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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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电影《哪吒》那样的黑眼圈，丑萌丑萌的。

“好了，看看吧！”

谢微棠憋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陈都睁开眼睛，拿起手机，借着屏幕看了一眼自己的脸，忍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

谢微棠原本憋着的笑，被他这一笑，也破功了，两个人同时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

笑完之后，陈都又不服输，再次宣战。

“再来！再来！我也要在你的脸上画东西！”

“哼，难度挺高的，你还不如期待，下次，口红会落在你脸上的哪个部位。”

谢微棠当然不怕他，两人在棋盘上继续酣战。

公寓里，时不时传来男人和女人的笑声与调侃，打破了夜晚的寂静，但却意外的和谐。

明明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这却是他们的心靠的最近的一次。

没有猜疑和防备，也没有记恨的事情，有的只是烦恼自己，下一步该走哪里，还有赢了该画什么。

时间来到凌晨三点半，二人的脸都已经画成了花猫。

谢微棠瞥了陈都一眼，看到他明明已经很困，眼睛都快睁不开，但却还要强撑着，陪自己下棋的模样，心中不由得软乎了许多。

她握了握手里的象棋，然后往边上一掷，站起身来，伸伸懒腰说道：“今天就到这儿吧，收工了。”

陈都看了一眼自己的棋，感觉确实还要熬很久才有结果，也没有再勉强。

确实困了，有点撑不住了。

“行吧，今天就放过你吧。”

说着，他也站起身来打了个哈欠，准备进房间。

“等一下，合个影留念一下？”

谢微棠用的虽然是疑问句，但右手却诚实的举起了手机。

两个花脸出现在镜头里面，看着自己和对方的模样，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噗嗤！”

“哈哈哈哈！”

二人笑得最开心的模样，被定格下来，之后竟成了一份美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