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早上,沈宴深也没有心思睡懒觉,八点刚过,一睁眼就按下老爸的电话。
沈立山嘴里叼着根燃了一半的格调,正在准备水稻防虫农药,听见儿子的专属铃声,双手在池塘里Duang了Duang,然后胡乱在大腿上把水一擦,就按下接听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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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深儿。有啥子事?”
“喂,爸爸,在干嘛呢?这么久才接电话。”
两人异口同声。
沈宴深心急如焚,语气难掩不耐。
听出儿子语气焦急,沈立山也不恼,反而不疾不徐的道:“我在兑谷子的杀虫剂农药,露水干得差不多了就可以去打。你今天没上班呀,难得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老爸没有责怪自己的不耐烦,反而反过来关心自己,沈宴深不免有些不好意思,他压下心中急切回话。
“今天星期六,不上班,我们公司是双休的。”
“哦哦,我想起来了,你以前说过的。那你怎么不好好休息下,难得休个假。”
“睡不着,所以就给你打个电话。爸爸,你现在还抽烟吗?”
嘴里还剩半根格调的沈立山:“抽啊,现在正在抽。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沈宴深:“……那你现在能把烟丢了吗?我闻不惯烟味。”
“啊?!”沈立山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儿子这是闹哪出,“怎么?这烟味是顺着卫星一路传到你鼻子里了?”
沈宴深知道老爸这是误会了,但一时又没想好怎么解释,只能打直球。
“那倒没有!我就是最近刷到抽烟有害健康的新闻,这不是关心老爸你吗?”
沈立山不以为意,“我身体好得很,能吃能睡,手能提肩能挑的,能有啥子事。再说这烟都抽了几十年了,有害也早就害了。”
对于沈立山这个回答,沈宴深早有预料。
话都到这个份上了,沈宴深也冷静了下来。
“你身体好我就放一百个心。”沈宴深不想争辩,试图举例说明,“有些有害的东西并不是马上就会见效,就像你要收谷子,从插秧、施肥、打农药,到割谷子、打谷子、晒谷子,中间是会有一个过程的,你说是不是?”
“你说的我都懂,但是我也不可能因为你一句话就把烟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