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记录显示,在第三晚开始,多数参与者出现“时间感消隐”现象。
他们不再知道“在此多久”,却都报告一种“我一直在这里”的恒常感。
芮醒写道:
“梦静是一种最温柔的缄默,它不是空,而是完整得无需再添加。”
伊洛恩则指出:
“梦静不教我们构建,而教我们如何栖居。”
梦静状态对文明意识系统的最大意义,在于它展现了“非表达性连接”的可能性。
在此阶段,文明间的协感不再依赖任何语言、视觉、情绪、逻辑,而仅通过“共静”持续。
联盟哲识组将此称为“无介质共恒”。
然而,梦静并非毫无风险。
部分意识体在持续梦静后报告“身份感边界模糊”,产生“我是否仍是我”的轻微心频波扰。
星火系统为此开发“识息锚光”技术,即在意识边缘微弱植入一束恒稳个人心频信号,防止个体在梦静中过度融解。
在一次群体梦静回返中,一位参与者分享:
“我没有见过任何人,但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 我甚至不需要被看见。 我只知道,有人在和我,一起静着。”
“梦静不产生记忆,但它更新了我们看待记忆的方式。”
联盟意识记载组发现,在梦静后的第七日,意识体对过往记忆的回顾速度、准确性、情绪容忍度均显着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