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此而兴奋了好几天,可见当一会儿前孟婆说她没有办法时他有多失望,就像在悬崖放风筝,他纵身一跃跳下悬崖,风筝却把他拉住身体悬空不能上不能下的感受一样,不能用科学和原理来证实为什么他上下不能。
后面的事情箫飒都知道了,他就不风言风语的吐槽了。箫飒的出现确实让他很震惊,他不想麻烦到他,也不想让他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司徒说的话其实很简短,他还是那个不爱说话默默承担着一切责任的人,箫飒从他支离破碎的碎语中把他的过去拼凑出来,于是就有了这么长的叙述。
这个灾难的过去像一把刀子活在箫飒的心里,他一直重复的想着司徒说的那几个片段,他们来回在他脑海中放映,本来还好好的演放,忽然就紊乱了,还放出嘈杂的噪音,吵得人不能静下心来。
接着司徒说到了他不能离开那艘海盗船的原因,倒不是因为那海盗船长克扣了他们杯水车薪,而是把他们的海盗资格证交给跟着他们的两个海盗保管。
两个海盗虽然之前是和他们同一艘海盗船出来的,但是没有多少人不对自己的负责的,没有多少人能超尘拔俗待他人比对自己高尚,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这两个海盗最重要的东西、但不一定是海盗证还在船长那儿压着,黑吃黑,两个海盗也无法把海盗证送给他们让他们跑,跑到天涯海角去。
海盗证对海盗来说是牵制一生的证件,作为海盗他们已经失去了长久待在陆地的权利,如果要不回来海盗证,到时候留在内陆十几天的日期又过时了的话,无处可去,他们就该像蒸汽一样弥散了。 零零轻小说
他们连其他海盗船都去不了,因为海盗船招收新的海盗也是要看海盗证的,如果没有一律拒绝,就像是他们的身份证件,你不合格,就没人愿意接受你,这种规矩,对臭名远扬的海盗来说,是个大笑话,本来就不是什么沾光的职业,却做得比什么都正统,这就是让人贻笑大方的一点,也是让司徒心丧神伤硬是强颜欢笑的一点。
除了这点,还有一点,那就是司徒抽的毒品烟,他兜里只剩几根,这都是下船前船长最后一次与他碰面递给他的,份额刚刚好够他撑十几天,实际上没给足他份额,不是每天都能抽烟,所以这次上岸他会活得很痛苦,这个手段卑鄙无耻的小人,他真的是受够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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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箫飒对那个船长的罪行一览无余,假若不整顿整顿他,司徒和何落姿就像他手下的两只蟋蟀,养在盒子里逗着玩,不能逃跑,放下无数的对手让他们硬碰硬。
人心中世道中险恶的,司徒前途茫茫,他个人一筹莫展,人安之若素人的惰性使他对站起来反抗船长的夸张法留人一拖再拖,对现在过着的毫无生气和意义的生活似乎早已经熟能生巧,也就没有什么怨气了。
或者说看到数不清的唇枪舌剑刺向自己,连手中最基本的盾牌都心甘情愿的舍弃。
箫飒能为他做的微不足道,但是在他堕落到时刻为他做的却是必要的,实力范围内不去循规蹈矩对人来说或许是件轻松的叛逆事迹,然而做不成是悔恨终生,做成了又会铭记在心一辈子不忘记,无论前进或后退,他注定要背着荆棘为司徒负一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