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庄月盈脸色微微一沉,语气里透着明显的无奈:“十九了,读个民办高职,成天不学好,在学校惹是生非,净给家里找麻烦。
上次把同学打伤,我爸又是道歉又是赔钱,折腾好久。”
这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二伯也开口了:“盈盈啊,你后妈带来的孩子,你爸能把他当亲生的养吗?别到时候一碗水端不平,委屈了你。”
庄月盈想起这个事,顿时莫名笑了一声:“四叔,您还真没说错。我爸眼里现在就他这个宝贝儿子,什么都紧着他来。
就说选专业,我爸跑前跑后,各种打听咨询,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给他。
我当年上大学,可没这待遇,感觉我这个亲生女儿反倒像个外人。”
对于自家父亲,庄月盈其实有些怨气。
因为那个后妈不知道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什么都依着那女人。
大伯母在一旁看着庄月盈情绪激动,赶忙拍了拍庄月盈的后背:“月盈,消消气,说不定以后你弟弟懂事了就好了。”
庄月盈看了大伯母一眼,无奈又气愤地说:“大嬢嬢,您是不晓得,他被惯得无法无天。
我国庆回去火锅店帮忙,见到我招呼不打,晚上还喊一帮狐朋狗友跑家里面去喝酒,整得乌烟瘴气,零花钱用完了还打电话找我要。现在要不是有事,我简直不想回重庆那个家……”
大伯母闻言,也是有些气:“盈盈,那你后妈不管管你弟弟吗?”
“她?她就知道宠着惯着,我跟她说弟弟这样不行,她还觉得我在挑刺。反正这个家,我有时候真觉得待不下去,一想到逢年过节回去面对他们,头都大了。”庄月盈无奈地扶了扶额。
平日里没人听他讲这些家长里短的废话,现在有一群以前的长辈在,她也是不吐不快了。
虽然林飞才是讲真心话的人,但是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