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廖春来的样子,他就知道,廖春来这是心虚了。
乔厅长向云天河问道:
“云先生,吃了那个抗组胺药,会怎么样?”
云天河耸了耸肩:
“本来是不会怎么样,但是和他给你开的固肾健脾药一起吃,就对身体不好了。”
乔厅长瞪向廖春来,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凌厉。
廖春来目光闪烁,但仍梗着脖子叫喊道:
“简直一派胡言,如果我真那么做了,巴不得永远不败露,我为什么还要把乔厅长带到这里来?”
云天河嗤笑一声:“为了讹诈啊!”
“你之前在乔厅长的中药里混合西药,还勉强可以维持乔厅长的情况。”
“但是最近,乔厅长的情况已经越来越严重,眼看着你马上就要败露了。”
“所以你就把乔厅长带过来,假如我没有看出乔厅长身体的隐情,肯定是要接诊的,只要我们一接手,你就可以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们身上!”
乔厅长盯着廖春来,沉声道:
“廖会长,我需要一个解释!”
廖春来着急的道:
“乔厅长,您千万别听他们挑拨离间呐。”
说完,他又瞪向云天河,咄咄逼问:
“咱们无冤无仇的,我为什么要讹诈你?!”
云天河眯眼看着廖春来:
“我也很奇怪,为什么啊?”
“咱们之前,没有过任何交集吧?你为什么要来我们这里使坏?”
“先是让人服了毒药,来我们这里装作被治坏的样子讹诈,被我们识破……”
“你胡说!”廖春来暴跳如雷的打断,“你这分明就是诬陷!”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刚才讹你的人,是我指派的?”
云天河呵呵道:“警察都拿到他们的口供了,你还想抵赖?”
廖春来脸色大变,不过,仍梗着脖子叫唤道:
“诬陷!他们这是诬陷!”
“一定是你们串通好了,诬陷我!”
不过,谁都能看得出来,他此时的气势,跟之前明显不一样,有点没底气。
乔厅长盯着廖春来,恨恨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