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在一起玩了有一年多,一起出生入死,相交莫逆。
后来,云天河准备去西方,雷响本来是准备跟他一起去的,无奈家里大人出了事故,他得回家照顾。
此后,云天河就再也没联系上他。
因为当初是一起在刀尖上舔过血的,所以云天河一度以为,他是出什么事了。
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里碰上了。
雷响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
“云哥,我……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云天河在雷响肩膀上锤了一拳:
“你小子怎么回事儿?”
“说好保持联系的,怎么回国后就没音讯了呢?”
雷响歉然道:“对不起啊,云哥,让你挂念了。”
“当时回国的时候,蛇头搞事,被我给收拾了,我的东西也全都掉进了海里。”
“你也知道,我这人脑子笨,号码什么的,脑子里记不住。”
这时,不远处一辆BYD车窗落下,车里的女人大声叫道:
“雷响,你墨叽什么呢?还走不走?”
雷响回头,向车里的女人道:
“慧慧,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云哥……”
车里的女人,很不耐烦的道:
“我管你云哥雨哥,就问你,走不走?”
雷响不好意思的向云天河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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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脾气不太好,让云哥见笑了。”
他拿出手机:“咱们留个联系方式,随后联系。”
云天河把自己的手机号码报给了雷响:
“我平时就在龙城,咱们随时联络。”
“好。”雷响一边儿往那辆BYD走,一边儿道:
“我随后给你响个电话。”
云天河这才留意到,雷响的左腿,竟然有点跛。
以前,雷响可是健健康康,身手矫健得很。
见他着急要走,云天河也没法拉住他细问,心里充满了疑惑。
云天河带着思诺进了酒店,郝红梅已经在大厅等候。
看到云天河,她急忙迎了上来:“云先生。”
郝红梅微笑着解释:
“我父亲本来也想当面给您端酒感谢的,人都到酒店了,单位临时又出了事,得他回去处理。”
云天河道:“没关系的。”
跟着郝红梅来到包间,云天河看到包间里除了郝红梅的儿子,另外还有一个中年男子。
那人穿着行政夹克,竖着背头,一副体制内打扮。
郝红梅向云天河介绍道:
“云先生,这是我朋友李志强,在咱们河东省卫生厅工作。”
“我爸爸这不是临时有事嘛,所以我把他叫过来,陪您喝两杯。”
云天河道:“不用这么客气的,我下午还有事,也没法喝酒。”
孩子脆生生的向云天河叫道:“云叔叔。”
云天河笑着道:“你好呀,今天感觉怎么样?”
小家伙眉开眼笑:
“特别好,我觉得我很快就能像别的小朋友那样自由奔跑了呢。”
云天河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肯定没问题。”
小家伙:“谢谢云叔叔。”
云天河笑着道:“不用谢。”
云天河在郝红梅的邀请下落座后,那个李志强就开口道:
“云先生这么年轻,医术竟然那么好?”
云天河淡淡的道了句:“过奖了。”
李志强又道:“听说,云先生是自学成才?”
云天河道:“自学是自学,成才不敢当。”
郝红梅感觉到俩人之间气氛有些不对,急忙转移话题:
“志强,你最近不是总失眠多梦,体检又找不到原因吗?”
“正好,让云先生帮你看看吧。”
李志强摇头:“拉倒吧。”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云天河:
“云先生,我这人比较直,有什么说什么,你千万别见怪啊。”
“可能是因为我学西医临床出身的吧,我个人呢,还是更相信西医。”
云天河耸了耸肩:
“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自由,这个谈不上见怪。”
郝红梅嗔怪道:
“让云先生帮你看看又没什么坏处,你这人怎么这么固执?”
李志强笑着道:“好好好,听你的。”
看着眼前俩人,云天河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郝红梅见状,顿时有些红了脸。
李志乾向云天河道:
“云先生准备怎么看?望闻问切,先来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