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叔回来了?”村口正在玩蚂蚁的小孩捏着个小树枝,一见他们回来,乐得把树枝一抛,迎了上来。

“去喊木姑姑,就说有人病了,需要她看诊。”海叔揉了一把小孩子的头,声音难得地温柔了下去。

他背上的李照抬起晕晕乎乎的脑袋环视了一周,还没来得及细看这周围的环境,眨眼间就被海叔带到了一个看上去像是医馆的地方,扑鼻药香。

“你在这儿待一会儿,不要乱跑,我去换身衣裳。”海叔把李照放下后,就离开了。

说是不给乱跑,李照撑着头看了一圈,门和窗都关得紧紧的,搞得好像有地方给她跑一样。

她就这么单手撑着头昏昏沉沉地打着瞌睡,朦朦胧胧中,有人摸了摸了她的额头,温暖且温柔。

“阿海,她……就是小姐吗?”有一个十分温柔的女声在李照耳边响起,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李照想睁眼看看是谁,却发现眼皮耷拉着,十分沉重,她根本无法睁开眼。

“是,我猜的是,不过他们显然没有把她照顾好,落得这副模样,身体里还有这么重的毒素。”另一个声音自然就是海叔了。

“小姐背后是有徽记的,你确认过了吗?”女人缓声问道。

李照感觉到有什么湿湿的温温的的布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而她的手背上则细细密密地传来了疼痛感,大约是在给她施针。

“木姑姑,我一个大男人,我能去看小姐的背吗?单看她的剑法和手里的剑,我觉得十有了,况且,你看她眉眼,难道不像主子吗?”海叔回答道。

“罢了,这年头长得相似的还少吗?剑法可以练,剑可以仿,长相就更不用说了……这些年,出来招摇撞骗的西贝货还少吗?”木姑姑叹了一口气。

“可徽记也不也能仿?”海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