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外面还下雨了,气温骤然降低,虞珂身体又不太好…
又过去几分钟,申贺颂忽然嗤一声,合上还没看完的数据,说:“回家。”
“欸?诶,好!”
助理偷笑,连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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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贺颂想象中的虞珂:孤独、可怜、眼巴巴等哥哥。
实际的虞珂:看着宋闻、挑眉、露出恶魔般的笑容。
宋闻吼出那两句话后,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竟然将憎恨发泄到其他无关人士身上。
可是让他道歉,又是万万做不到的。
因为虞珂不配。
她如此轻佻,随口提起其他人双亲生死的话题。
想到虞珂刚刚说“停药扔赌场”时的嘴脸,宋闻气得连嘴唇都在抖——他可以不在意身体、精神上的折磨,却不能将家人摆在危险位置。
两人还保持在一上一下的姿势,宋闻压在虞珂身上,但不是紧密贴在一起,而是差不多像单膝跪床的平板支撑那样,两人间距还能再塞下三、四个人。
虞珂甚至可以舒服地在宋闻身下伸懒腰。
她无所畏惧,语气慵懒:“让我猜猜,怎么突然那么生气了?”
“是母亲病重需要钱,而你没有钱。”
别看虞珂问得随意,语气也似乎漫不经心,但内容相当欠揍,至少在当事人宋闻听来,就是在阴阳怪气嘲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