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不清。

但她很快就把这事抛之脑后了。

本以为会很愉快度过这个周末，偏偏余锦要出来作妖。

周六那天早上，舒悦吃完早餐，准备去图书馆，就被余锦拦住了，让她带上舒晴。

“小悦，让晴晴跟你一起，虽然我不求她能和你一样考全级第二名，但她那成绩确实太差，总归不能每次都考成这样，那就太丢脸了，小悦，你帮帮晴晴好不好？辅导辅导她功课，阿姨先多谢你了。”

余锦这话说得合情合理。

站在她旁边的舒晴虽然一脸不情愿，但到底还是背上了，主动跟在舒悦旁边。

舒悦没拒绝。

出了门口，坐在车上的时候，舒晴就开始和她打商量：“我等下有事，下午再去图书馆，你别和我妈说。”

舒晴是真的不在乎成绩，她看到那些数字、文字就烦，更何况这些东西她根本看不懂。

考不上大学也没事，人各有志，舒家有钱，大不了把她送出国镀金，结果还是一样。

反正她这辈子不愁吃不愁穿，舒晴觉妃根本就没必要为了考大学而委屈了自己。

她只需要享受时间和青春。

舒悦自然不会说什么，只面无表情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