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只有我听到了什么声音吗?]
[苏神人去哪儿了这么久]
[这是在干什么啊忘了关麦了?]
[卧槽赶上现场直播了?]
[不会吧……]
[救命我刚才好像听到一句宝贝]
苏鹤然不知道弹幕已经疯了。
修渡的吻总是让他有窒息感却又迷恋,不一会他态度就软化下来。
有了他顺从乖巧的回应,修渡才勉强舍得分开一些。
唇齿间扯出银丝,苏鹤然环着修渡的脖颈狼狈喘息,胳膊下的领口被他一蹭,露出了一节宽大的后背。
上面同样遍布红痕,只不过——
是挠的。
看起来比他身上的红斑吓人多了。
苏鹤然终于想起来昨晚自己也没轻没重,他瘪着嘴心疼地碰了碰,惹来修渡更浓烈的目光。
“不疼。”修渡说。
“怎么可能不疼。”苏鹤然睨了他一眼,认错般说:“下次……不挠你。”
“下次”两个字让修渡意外。
他将头埋到苏鹤然脖颈里蹭了蹭说:“亲我。”
苏鹤然在他脸颊上啵了一口,然后制止道:“好啊,行了,我还直播呢!”
说完他就趁修渡愣神跑了回去。
修渡没抓住人,原地懊恼。
苏鹤然调整了一下仪态重新出现在了摄像头里,看着炸了的弹幕,他轻描淡写说:“上厕所去了啊,什么声音?嗷,估计电视的声音,小然在外面看电视呢。”
[????]
[我与阁下无冤无仇,阁下为啥把我当傻子?]
[你的借口能再离谱点吗?]
[你他妈不会在上班时间私会男人吧?]
看着猜测纷纷的弹幕,苏鹤然突然想起情意浓郁时,修渡在他耳边央求的公开。
他突然回过神来,原来刚才那一出的目的不是剪指甲也不是亲吻。
修渡是想疯狂暗示被弹幕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