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强冷着脸，把几个泼皮带到了轧钢厂保卫处。铁门"咣当"一声关上，昏暗的审讯室里弥漫着一股铁锈和机油的味道。

"说说吧，最近厂里丢的那批钢材，是不是你们干的？"王强把工作证往桌上一拍，金属徽章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领头的贾家侄子贾富贵顿时慌了："王厂长，这、这可不能乱说啊！我们就是去要房子，跟钢材有什么关系？"

保卫科长老李是个退伍军人，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少装蒜！上个月三号晚上，有人看见你们在仓库附近转悠！"

旁边一个瘦猴似的泼皮腿一软，差点跪下："冤枉啊！那天我们就是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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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王强冷笑一声，从抽屉里掏出一沓照片甩在桌上，"那这些照片上扛着钢材的是鬼吗？"

照片上模糊的人影让贾富贵脸色煞白。其实王强根本不确定是不是他们干的，但这招果然奏效了。

瘦猴先撑不住了，扑通跪在地上："王厂长饶命啊！我们就偷过两回，都是贾富贵指使的！他说他表姑在厂里有关系......"

"放你娘的屁！"贾富贵急得要去踹瘦猴，被两个保卫员死死按住。

老李拿起记录本："老实交代，钢材卖哪儿去了？"

接下来的审问异常顺利。几个人为了自保，互相揭发，连十年前偷生产队白菜的事都抖落出来了。审到半夜，贾富贵终于崩溃，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我交代，我都交代......"

王强走出保卫处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他揉了揉太阳穴，对老李说："把笔录整理好，上午送到公安局去。"

老李犹豫道："厂长，咱们这么审......合规矩吗？"

王强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再说，这些人本来就不干净。"他吐了个烟圈，"对了，让食堂给他们送几个馒头，别真饿出毛病来。"

三天后，四合院里，何大清正教外孙女用竹篾编蝈蝈笼子，街道办的小张急匆匆跑来："何大爷，好消息！贾家那几个都背叛了！贾富贵最少得蹲三年！"

何雨水从厨房探出头："真的？那他们不会再来了吧？"

小张笑道："放心吧，他们的房子已经被收归公有了。王厂长特意跟房管局打了招呼，说这院子住着老工人，要重点保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