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呢？"她轻声问。

王强突然笑了，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比如那些背后说人闲话，挑拨离间的。"

油锅里的油开始冒烟，秦淮茹急忙转身去翻炒。她的心跳有些快，不知是因为锅里的热气还是刚才那番对话。

"小心溅油。"王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后，一只手虚护在她腰后，另一只手递来锅铲。

秦淮茹接过锅铲时，两人的手再次相触。这一次，王强没有立即松开，而是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你的手真凉。"

"天生的。"秦淮茹强作镇定，将肉片倒入锅中，油花四溅。王强适时地后退一步，却仍站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厨房里弥漫着菜肴的香气，两人默契地配合着，一个炒菜，一个递调料，偶尔手臂相碰，眼神交汇又迅速分开。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秦淮茹突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那些纸人...和你有关系吗？"

王强正在剥蒜，闻言手指一顿，蒜瓣滚落在案板上。他慢慢拾起来，语气轻松："秦姐怎么这么想？我哪有那个本事。"

"是吗？"秦淮茹将火调小，转身面对王强，"可我听说，你爷爷以前是扎纸匠。"

厨房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锅里轻微的"滋滋"声。王强的表情变得难以捉摸，他一步步走近秦淮茹，直到将她逼到灶台边缘。

"你知道的还真多。"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秦淮茹后背抵着冰凉的灶台，前胸却因为王强的靠近而发热。她能清晰地看到他喉结的滚动，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我...我只是好奇。"她的声音不自觉地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