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火荣和俩合伙人忙不得的点头,孙老板脸色惨白,发青的嘴唇直打哆嗦。
“起来吧,到一边站着。”曲卓摆了摆手.
刘火荣和两位合伙人如蒙大赦,费力的站起来。挪动着跪到又麻又疼的腿到角落里傻站着。
仨人已经被吓破了胆,意识到他们被“请”来,只是一种威胁和警告后,不但没有不满和愤怒,反倒长舒一口气。
主要是他们亲身见证了,某人确实有“不讲道理的能力”。所以,万分庆幸他现在还愿意讲道理……
与多少沾点无妄之灾的刘火荣,和他两位完全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的合伙人相比,不大愿意讲道理的孙厂长通体彻寒……
他初时想的十分简单,找社团大哥狠狠地教训一通姓荣的,让那个内陆仔知道在港岛该如何做人。
计划很成功,但有些过分成功了。
孙老板没想到细肥太过给力,不但把姓荣的打到住院,还放火烧了工厂。
打人事小,烧厂就有些搞过界了。
果然,阿sir找上门请他去“喝茶”。
孙老板又不傻,肯定极力否认他与纵火和伤人两件事的关联。
好在阿sir没有证据,律师很顺利的把他保释了出来。
孙老板知道古惑仔不可靠,一旦细肥被抓,肯定把他供出来,得赶紧想办法平事。
几经犹豫,忍着肉痛向塑料协会的理事胡文瀚求助。
为什么忍着肉痛?
因为胡文瀚很贪婪,求他出手少不得狠狠的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