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们沉浸在这宁静的午后,思绪在回忆与现实间自如穿梭。过往的美好如同璀璨星辰,照亮了我们前行的道路;而当下的安稳与幸福,则似温暖港湾,让我们的心灵得以栖息。
午后时分,暖阳恰似一袭轻柔的薄纱,丝丝入扣地铺洒在客厅的每一寸角落,将整个空间都晕染上一层温馨而惬意的暖色调。妻子慵懒又惬意地斜倚在那松软得如同云朵般的沙发里,宛如一幅优雅的油画。她手中端着的那杯咖啡,正源源不断地升腾起丝丝缕缕如梦似幻的热气,在空气中如袅袅轻烟般曼妙舞动。
她忽然微微侧过头来,那眼眸里瞬间闪烁起几分促狭的光芒,就好似藏着一个能让人忍俊不禁的有趣小秘密。紧接着,她像是被什么逗到了极致,“噗嗤”一声,那清脆悦耳的笑声如同一串银铃在空气中欢快散开,手中的咖啡杯都险些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笑意而拿不稳。她赶忙腾出一只手,紧紧捂住肚子,笑得前仰后合,那眉眼都幸福地弯成了两轮月牙,边笑边说道:“你说说,这大千世界,怎么就偏偏出了你这么个妙人呐?头一回约会,你竟然能别出心裁地选在博物馆,我那会儿啊,就算把脑袋想破,把所有可能的地方都在心里过了个遍,也绝对猜不到你会选这么个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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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我正全身心沉浸在手中书本那精彩纷呈的世界里,冷不丁被她这一番话猛地一呛,整个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动弹不得,僵在了原地。紧接着,一股热意仿佛是被点燃的火焰,“腾”地一下,从耳根迅速蔓延至整张脸,刹那间红得透彻,仿佛熟透了的番茄。我尴尬不已,手忙脚乱地将书本合上,眼神慌乱得如同受惊的小鹿,四处躲闪,右手也不自觉地挠着后脑勺,嘴里干笑两声,那窘迫的模样展露无遗,嗫嚅着说道:“我当时真没考虑得那么面面俱到,就单纯寻思着博物馆那地儿清净,没有外界的喧嚣纷扰,能让咱俩安安静静地相处,好好聊聊天,增进增进彼此的了解嘛。”
妻子嘴角微微上扬,缓缓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迷人弧度,轻轻放下捂着肚子的手。她先是姿态优雅地将耳边一缕不听话的碎发别到耳后,而后俏皮地翻了个白眼,佯装嗔怪道:“哼,还美其名曰清净相处呢!后来我可算是彻底弄明白了,那天啊,你根本就是自个儿心心念念想去博物馆溜达,满足你那对文物的痴迷劲儿吧。临出门的时候,好巧不巧被咱妈瞧见了,老妈那嘴巴就跟连珠炮似的,一顿数落哟,手指直直地指着你,嘴里不停地念叨,说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到处瞎跑,也不赶紧去和我约会。你呀,这才慌慌张张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给我打电话,瞧你那仓促狼狈的样儿,根本就没把约会这事儿放在心上,哪有半点儿认真对待的诚意呀。”
听闻她这话,我顿时心急如焚,“噌”地一下,像被压缩到极致后瞬间反弹的弹簧般,“嗖”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紧接着,几个大步流星,就如疾风般跨到妻子身边,“扑通”一声,单膝着地稳稳蹲下,双手急切又用力地紧紧拉住她的手,仿佛稍一放松,她就会在下一秒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双眼瞪得滚圆,眼神里写满了焦急与诚恳,整张脸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结结巴巴地急忙解释道:“哪能没诚意啊,天地良心呐!我在公交站等你的时候,那心情,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行。脖子伸得老长,跟长颈鹿似的,眼睛巴巴地望着你要来的方向,都快望穿秋水了。脚也不自觉地在原地来回踱步,站得腿都完全麻木没知觉了,你说,我这诚意绝对够足了吧。”
妻子轻轻抽回手,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可那脸上洋溢的笑意却如同决堤的洪水,怎么也藏不住。她眉眼弯弯,笑意盈盈,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又好气又好笑地白了我一眼,说道:“拉倒吧你!你可别在这儿狡辩了。你分明就是到了公交站才突然想起通知我。我当时正吃得津津有味呢,那方便面的香味还在嘴边萦绕,突然听到电话铃声,惊得我手里的筷子差点‘啪嗒’一声掉地上,整个人都像被雷劈了似的愣住了。好歹得洗把脸,换身衣服才能出门见人吧。我那形象,要是顶着个油头,穿着家居服就出门见你,不得把你给吓跑咯。”
我赶忙满脸堆笑,耍宝似的说道:“老婆,你就算顶着鸡窝头,穿着睡衣,那也是仙女下凡啊,咋会吓跑我呢。当时我那不是太紧张嘛,紧张到脑回路都打结了。而且吧,你想想,后来在博物馆咱俩逛得多开心呀,我给你讲那些文物背后的故事,你听得眼睛都放光了,旁边路过的大爷大妈都以为我在讲单口相声呢,直夸我口才好。”
妻子被我逗得“咯咯”直笑,笑完佯装严肃地说:“哼,就会贫嘴。那你说说,后来还有啥事儿能证明你对我是真心诚意的?别光整这些花里胡哨的词儿。”